暂无测试数据。

小 L 热衷于 undercards。在 undercards 中，有四个格子。每个格子要么是空的，要么住着一只 BigBob。

每个 BigBob 有一个不超过 $k$ 的血量；血量减到 $0$ 视为死亡。那个格子随即空出。

当一只 BigBob 受到伤害后，假如它没有死亡且剩余血量为 $t$，它会从左数第一个空格处召唤一只血量为 $a_t$的 BigBob；若没有空格，则不会召唤。

法术 $R$ 定义为：从左往右，对每个 BigBob 造成一点伤害；假如有 BigBob 死亡，重复上述效果。聪明的小 L 发现，在某些情况下，当他发动法术 $R$ 时，游戏会陷入循环。 他想求出这样的初始情形有多少种。

输入格式

输入一个正整数 $k$；

随后一行 $k-1$ 个正整数，表示 $a_1\sim a_{k-1}$；

输出格式

输出一个整数，表示答案。

数据范围

对于 $30\%$ 的数据，$k\le5$；

对于 $70\%$ 的数据，$k\le10$，$a_i=k$；

对于 $100\%$ 的数据，$k\le15$，$1\le a_i\le k$。

2
2

31